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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晚間上課的關係,
師生間的互動,
明顯不如白天,
更無法與研究所級因有專題或meeting那樣密切。
(不想密切都很難,特別是當一個人被所有大P釘在黑板前支支吾吾時。)
上課彷彿是場買賣交易,
鐘聲響起,下課後,
權利義務銀貨兩契切清,
各人走各人的路,再也不相干。
(柯大P本週曰:一日為師,終生為師。這句話不適用在本人身上。)
(推論:陳瑞仁大檢察官趕快清清欠柯大P的國私報告稿債吧!
柯大P還念念不忘您現仍未交報告之事,
已經說您的表現與他的傳道授業無關。)

各自趕忙奔場中,
少注意過大P們走路的身影。
不過開學四週內,
倒是瞧見到兩回不同場景,
對比感受頗深。

第二週最後一天的民訴上完後,
走出教室,
見到一頭灰髮中年男子牽著大約四五歲的小女孩,
看似在等人。
等去牽車要騎過共同與農經大樓間的走道時,
見到兩大一小凹字形(民訴大P一家),
還外加幾個閒雜並走人士(應是法律系特製的大燈泡)。
不趕急慢慢騎在他們後頭,
可聽聞小女孩與大人們間的溫馨對話。
這樣的身影應是會每週上演兩次吧!

同樣的路徑,
昨晚上演的卻是另一種感受。
因保險法大P去年中風,
今年重回校園授課。
與其說是授課,
倒不如說是逐字誦讀他的大作。
小四說以前修他的課,
最棒的時間是聽聞他開罵幹樵世事外加講古。
可是今年沒有這樣開講,
或許是不想再冒爆血管的風險。
整堂課就是大P逐字念師母準備好的放大文稿,
念完一份,師母走上講台替換另一份,
直至大P不想再念宣布下課為止。
這種場景,對這堆修課學生而言頗有怨言,
激烈者當場走人,
不想走者,就自己看教科書作他事打發時間。
有時在想,同樣是中風,
民訴的駱大P就選擇退休,不再勞累。
而林P就堅持要回到講台上,
這樣的選擇是頑固還是另有無奈的原因?

依舊是見到大P的身影,
所不同是無小朋友及學生共走,
只有師母扶持大P在暗夜裡吃力慢慢走。

兩種場景對比,
或許意味著法律系的現實。
去年還在上老二的債總時,
老二不經意提到駱大P剛中風的事,
嘆口氣說句:以後民訴都是邱公公及其門生的天下。
其實也該加說句:以後保險法都是本人門生江董的天下。
看著民訴的教室由原先較小間更換至百人的階梯教室,
真正有修課者不過三十多人,
旁聽生應遠大於修課者。
而保險法從第一次正式上課約30多人,
到昨晚約只剩10來人,
可猜想民生東路那邊恐怕要挪至101大教室開課吧!
為了國考的勝出,
法律系學子的現實程度應遠高於重利的商學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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